《老狗》
by門框
從十九歲到四十四歲
向他吠叫的都是同一條狗
在雨后的夜晚
努力拍打每一扇回憶的門
幻想擁有不止一個結局
誰想他么的都是徒勞
于是TA的日記越寫越長
想說的和說出的 各不相干
啰啰嗦嗦像老狗嘀嗒的涎水
怎么就活成了這副模樣
它湊上去嗅了又嗅
然后嗚得一聲臥倒
把嘴臉埋進身體殘存的皮毛
注:有時候,就是那么無來由,看了一會兒《在路上》,作者寫一只狗叫,一筆帶過;又看了幾首王小龍,他寫“怎么活成這副德行”“你湊上去聞了又聞”,凱魯亞克是無處安放的青春,后者憤怒多余傷感,不知道怎么回事,當我看見這些細節(jié)和句子,心里就莫名其妙的傷感,于是手癢起來,信馬由韁,最后得到了這么個怪東西;其實傷感是有,但遠沒那么濃烈,文字這玩意兒總是太夸張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