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30年10月24日夜,60多名清鄉(xiāng)隊員闖進了位于長沙板倉的楊宅,將楊開慧、毛岸英和保姆陳玉英都抓了,關進了監(jiān)獄。
多方援救未果,湖南軍閥何鍵痛下殺手,11月14日將楊開慧殺害了……
楊開慧犧牲的場景,毛主席并不清楚,直到40年后,才知道幕后真相!
原來,楊開慧犧牲那天,上午被執(zhí)行槍決,身中兩槍、意志堅強的她受了重傷未死,下午又被敵人補了一槍,這才導致了她的死亡。
被補槍的這段時間,楊開慧經歷了什么?又是誰執(zhí)行槍決?誰給了她致命一槍?
毛主席得知事實真相后,又是怎樣的感受?
一、楊開慧被捕
1927年大革命失敗后,楊開慧帶著孩子回到長沙板倉開展地下活動。在那幾年里,楊開慧得到了鄉(xiāng)親的幫助,一直沒有被敵人發(fā)現(xiàn)。
1930年,彭德懷率領紅軍占領了長沙,隨后不久,因為局勢危急,紅軍又撤離了。湖南軍閥何鍵氣急敗壞,自己的老巢被人占領了,這讓他在蔣介石和其他軍閥面前丟了面子,他如何能咽得下這口氣?
重新控制了長沙后,何鍵在城里大肆抓捕共產黨員和革命群眾,一經抓到,立即槍斃,甚至對外宣布:“誰要是抓到了毛澤東的妻子楊開慧,賞1000塊大洋!”
跟毛主席領導的紅軍打了幾次交道后,何鍵逐漸明白,想要徹底消滅紅軍是不可能的。他們就像會變魔術一般,部隊越打越多,戰(zhàn)斗力也非常強。
如今紅軍讓他丟了面子,他必須找回來。既然打不贏紅軍,何鍵把目光投向了毛主席的妻子楊開慧。
何鍵開出的賞金非常高,重賞之下必有勇夫,手底下人躍躍欲試,都在打探楊開慧的行蹤。楊開慧的家在板倉,這不是什么秘密,何鍵也派人去那抓拿她,但每當敵人來了,就有群眾通知楊開慧,讓她立即撤離。幾次追捕,何鍵徒勞無功。
楊開慧雖然逃了,可她的孩子還在板倉,只要敵人撤離了,她就趁夜色偷偷跑回去看看孩子,這是一個母親的天性。她被捕的那天,正是兒子毛岸英的生日,她回到板倉,只是為了和兒子團聚。
何鍵正是抓住了這一點,他讓人日夜蹲守在板倉,只要發(fā)現(xiàn)了楊開慧的蹤跡,立即報告。
板倉附近有一個販賣陶罐的小商人,名叫余連珊,此人真實身份是何鍵派來盯梢的探子。也就是他,發(fā)現(xiàn)了楊開慧的蹤跡……
1930年10月24日午夜,月黑風高,伸手不見五指。突然,山林中傳來了人群走動的聲音,聽起來人數還不少,林子里的鳥兒被驚動得飛起,發(fā)出了“嘎嘎——”的聲音,空氣中彌漫著一絲血腥味……
這是一伙六十多人組成的清鄉(xiāng)隊,他們在探子余連珊的指引下,悄悄摸到了楊開慧在板倉的住處。敵人一個個把子彈上膛,拿刀的也把刀舉過頭頂,危險不知不覺靠近了楊開慧。
朦朧入睡的楊開慧聽到了幾聲鳥叫,警覺的她披上衣服,匆匆走到門口查看,透過門縫,她看見了一群敵人,暗自心想:“糟糕,被敵人包圍了!”
很快,大門被敵人撞開了,敵人一擁而入。當敵人在房間里找到楊開慧時,發(fā)現(xiàn)地上的火盆殘留著燃燒殆盡的紙灰,可他們并不在意這些,只要抓住了楊開慧,那就是1000塊大洋。
楊開慧、毛岸英和保姆陳玉英都被抓了……
第二天,敵人將楊開慧押到了國民黨長沙警備司令部,隨即又關押在了陸軍監(jiān)獄,押簽上標注的是:政治重犯,女共產黨員楊開慧一名,附小孩一名,女工一名。
在監(jiān)獄的第一個晚上,受到驚嚇的毛岸英在母親的懷里睡著了。楊開慧望著窗外的月光,不免感到憂心,壓根睡不著。她倒不是擔心自己,自從參加革命,她就做好了犧牲的準備。
早在1929年,她給堂弟楊開明的信中就寫道:“說到死,我并不懼怕,且可以說是我喜歡的事……”
對楊開慧來說,死又算得了什么呢?那么多同志都犧牲了,她早就料到自己也會有那一天。
她擔心的是兒子毛岸英,將兒子和保姆都抓進來,敵人一定有他們的用意。自己倒沒什么,岸英還那么小,她在監(jiān)獄里怎么辦?
很快,敵人開始審問楊開慧,讓她供出湖南的地下黨名單,交通站都在哪里,還有更重要的一點,有沒有毛主席的消息,他在哪里?
面對這一詢問,楊開慧笑道:“他在哪里你們應該清楚,‘圍剿’蘇區(qū)的時候,你們在哪里打了敗仗,他就在哪里。就算我知道他的消息,可我們是夫妻,我會告訴你嗎?”
敵人的逼問在信仰堅定的楊開慧面前,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……
二、楊開慧犧牲
楊開慧、毛岸英被捕后,眾多親屬開始想方設法營救。
楊開慧的六舅媽嚴嘉,托住在監(jiān)獄附近的堂兄打聽動靜,準備營救行動。還幾次進入監(jiān)獄探視,向楊開慧傳遞消息,給她送些吃的、穿的。
楊家親戚還派人護送楊開慧的母親向振熙去南京,找到楊昌濟生前好友章士釗、蔡元培等人,請他們出面向南京政府施壓,逼迫何鍵釋放楊開慧。
圖 | 楊昌濟
南京政府迫于外界壓力,給何鍵下令,讓他暫時不準行刑。還有一些社會名流,直接將電話打到了何鍵的辦公室,讓他盡快釋放楊開慧。
在種種壓力下,何鍵同樣發(fā)愁,他不禁感嘆:“上面經常發(fā)電報、打電話催我,還有一些社會名流,都快把我逼瘋了,弄得我都睡不好覺。”
在各方壓力下,何鍵暫時不敢輕舉妄動,可他也不愿意釋放楊開慧。手下人向他獻策:“只要楊開慧能夠自首,勝過千萬人。”
于是何鍵命人對楊開慧說:“只要你登報宣布和毛澤東脫離關系,就放你出去!”
面對這個可以活命的機會,楊開慧想也沒想就嚴詞拒絕:“要我和潤之脫離關系,除非??菔癄€!”
敵人什么招都使了,讓好幾個人去勸降,可楊開慧的態(tài)度非常強硬,無論怎么說,都不吃敵人那一套。何鍵惱羞成怒,在各界壓力下,他又不能殺了楊開慧,可勸降又不能成功,讓他非常為難。
在何鍵心里,自然是想把楊開慧殺死的。他明白,一旦這件事拖下去,就會發(fā)生變數。
絞盡腦汁,何鍵想到了一個詭計。
為了能夠找到處死楊開慧的“正當理由”,他找了一幫地痞流氓,讓他們在街上游行,還打出了“處死楊開慧”的大字標語。
有了這個由頭,何鍵立即向蔣介石報告:“要是毛澤東的堂客(妻子)不殺,別的政治犯都可以不殺了……”
這句話的殺傷力很大,蔣介石在1927年發(fā)動“四一二”反革命時,殺害了數以萬計的共產黨員和革命群眾。如今楊開慧不殺,那么以后抓到的人,是不是也可以不殺了?
蔣介石下了命令,同意何鍵處決楊開慧。
自己的命運,楊開慧早就預料到了。當六舅媽嚴嘉進監(jiān)獄探視時,楊開慧就請她給自己做一套衣服,還讓她下次來的時候,給自己帶一面鏡子、一些化妝品。
楊開慧平時并不注重這些,嚴嘉意識到這里面不對勁,她猜測可能是上路時穿的,頓時就哭了出來。
楊開慧卻很淡定:“既然參加了革命,我就想到了這一天?!?/p>
1930年11月14日,天上下著毛毛細雨,楊開慧被敵人提出了監(jiān)獄。敵人依然不死心,又對她進行了一次勸降,和往常一樣,再次遭到了拒絕!
敵人憤怒地將她帶出監(jiān)獄,五花大綁,用一輛黃包車載著她前往刑場。在前往刑場的路上,敵人特意拉著她在大街上轉了一圈,以此恐嚇民眾。
這一幕被人看到了,立即去向楊開慧的六舅媽嚴嘉報信:“不好了,霞妹子要被槍決了……”
本來楊開慧是“斬首示眾”的,可殺人如麻的何鍵臨時改為了槍決,還要“暴尸三日”。敵人將楊開慧帶到城外識字嶺,心狠手辣的劊子手連開兩槍,隨后揚長而去。
罪惡的槍聲在瀏陽門響起,楊開慧壯烈犧牲,年僅29歲。
圖 | 楊開慧油畫
楊開慧犧牲的當天晚上,親戚帶人悄悄來到了識字嶺,將她的尸體收殮,用一塊白布包裹,抬回了板倉,埋葬在后山的棉花坡。
得知愛妻犧牲,毛主席痛不欲生,一連幾天吃不下飯,悲痛地說道:“開慧之死,百身莫贖。”
為了處理好妻子的后事,毛主席命人寄去了30塊大洋,請人為亡妻修墓立碑。楊開慧的犧牲,對毛主席打擊很大,直到晚年的時候,他還愧疚不已,并且珍藏著楊開慧送給他的一把梳子……
1950年,恰逢楊開慧母親向振熙老太太過壽,毛主席特意讓兒子毛岸英回鄉(xiāng)祝壽,還送去了一份賀禮。毛岸英此行回湖南,還有一個重要任務,那就是祭拜母親。
楊開慧的墓地在板倉,距離長沙市有上百里。當時交通條件不好,下車后還要步行很長一段距離。墓地在當地群眾的保護下,一直比較完好。
得知毛岸英要來祭拜,當地政府請示是否進行修繕。經過毛主席同意,決定修繕,并且花費要控制在80萬元以內(舊幣,相當于新幣80塊)。
最后,提出了對楊開慧墓地的三條處理方案:第一,修一條路通往墓地;第二,在半月形墓地前增加橫匾石,將墳墓圈起來;第三,在墓地旁邊,修建一個烈士碑亭。
等到毛岸英來時,墓地已經被修繕一新。毛岸英祭奠了母親,又匆匆離開了湖南,隨后踏上朝鮮戰(zhàn)場,一去不還……
1962年,楊開慧的母親向振熙逝世,毛主席讓老人家和楊開慧埋在了一起。此后,當地政府對墓地進行了幾次修繕,以此告慰楊開慧烈士。
三、犧牲真相
楊開慧之死,毛主席久久不能忘懷,一直是他心中的痛。楊開慧犧牲的時候,毛主席遠在贛南,四處遭到國民黨軍包圍,消息閉塞,直到一個多月后才知道這個消息。
消息很模糊,只是說了楊開慧犧牲,至于犧牲前后的細節(jié),毛主席并不知道。隨著時間的流逝,那些細節(jié)也就塵封在歷史的歲月中了。
在贛南蘇區(qū)時,毛主席領導革命,后來紅軍長征到達陜北,又進行多年抗日戰(zhàn)爭、解放戰(zhàn)爭,一直沒有時間回到湖南,也沒人告訴他楊開慧犧牲的細節(jié)。
圖 | 毛主席
直到1970年,因為一個人的落網,才揭開了楊開慧犧牲的內幕,讀來令人潸然淚下……
1970年前,毛主席一直認為楊開慧是被何鍵砍頭殺死的。
1957年,毛主席寫了一首詩紀念楊開慧,開頭第一句就是“我失驕楊君失柳”?!皸睢敝傅木褪菞铋_慧,按道理來說,楊開慧是女性,如果要形容她的話,應該是用“嬌”字。
章士釗不明白,詢問毛主席作何解釋。毛主席說道:“女子為革命而喪其元(頭),焉得不驕?”
其實,關于楊開慧的死因,有人說是砍頭,也有人說是槍決,但砍頭得到了更多人的認同。因此,毛主席也這樣認為。
楊開慧犧牲前,何鍵的確是下達了“砍頭”的命令。畢竟,對以往的革命志士,他也是這樣做的。但在行刑前,他臨時改為了槍決,這一點,不是在場的人,他人無法知道。
國民黨敗退臺灣后,何鍵也跑去了臺灣,1956年就死了,根本得不到證實。
而且,楊開慧已經犧牲那么多年了,毛主席也不愿意再花費人力、物力去查證這件事。
直到1970年,事實真相浮出了水面……
這件事情能夠撥開云霧,和一個人有關,那就是當年殺害楊開慧的劊子手姚楚忠!
1949年,解放軍進入湖南,國民黨軍節(jié)節(jié)敗退,每個人都在為自己考慮退路。姚楚忠也想逃,他心里明白,要是解放軍知道他殺害了楊開慧,肯定不會放過他。
可他能逃去哪呢?到處都是解放軍。去臺灣?簡直是癡人說夢,就他這樣的,一無人脈,二無關系,誰能送他去?
他只好留在了湖南,等到解放軍打過來后,他隱藏了下來。后來,有人舉報他曾經在湖南軍閥何鍵手底下當兵,還干了不少壞事,政府將他送到了岳陽市華容縣建新農場進行勞動改造。
1970年,經過一番改造,姚楚忠認識到了自己以往的錯誤,將當年殺害楊開慧的事情全都說了出來。當他說完這一切后,震驚了在場的審問人員。
事情還要從1930年說起……
1930年11月14日,秋風蕭瑟,不免多了一股凄涼的感覺。那天早晨,何鍵的特務連剛吃過早飯,一名長官模樣的人就叫道:“好了,別歇著了,今天有重要犯人,一個個都給我打起精神來?!?/p>
何鍵是湖南醴陵人,作為他的親信,特務連基本上都是從家鄉(xiāng)招來的兵,處決楊開慧這樣的事,他不愿意交到其他人手上。
特務連的長官晏國務命令姚楚忠等人押來楊開慧,在執(zhí)法處長李瓊的帶領下,一群人來到了楊開慧的牢房。
“哐當”一聲,楊開慧的牢門打開了,牢門外,是全副武裝的幾名士兵??催@個架勢,楊開慧明白,今天大概就是上路的日子了,她稍微整理著裝,準備踏出牢門。
就在此時,毛岸英醒了,看見媽媽要被壞人帶走,他哭了,拽著媽媽的手不讓她走。楊開慧也落淚了,八歲的兒子看著自己被壞人帶走,他得多么難受??!
“媽媽,你不要走……”毛岸英撕心裂肺的哭聲在監(jiān)獄里飄蕩,看到這凄慘的一幕,監(jiān)獄里的其他人都落淚了。
楊開慧心疼地抱住毛岸英,此時的她,內心非常難受。她知道自己就要被敵人殺害了,想到三個孩子還那么小,今后就沒有媽媽了,內心一陣絞痛。
人世間最凄慘的一幕在監(jiān)獄里上演了……
可這么感人的畫面,在敵人眼里,只覺得煩躁,執(zhí)法處長李瓊看不下去,怒吼一聲:“帶走!”
姚楚忠?guī)兹松锨凹芷饤铋_慧就走,毛岸英被保姆陳玉英拉在懷里,痛哭流涕。
楊開慧被李瓊、姚楚忠等人帶出了監(jiān)獄,隨后從清鄉(xiāng)司令部出發(fā),沿著北正街走到了南正街,又在街口停留了一會。敵人不知道從哪找來了一輛黃包車,將楊開慧押上車子。
在隊伍的前面,李瓊、晏國務騎著高頭大馬,臉上一股殺氣。載著楊開慧的黃包車,四周站滿了荷槍實彈的士兵。一行人特意在城里繞了繞,走了近一個小時,才出了瀏陽門。
敵人將楊開慧帶到了識字嶺后,楊開慧沒有絲毫畏懼,從容走下黃包車,徑直走到了一處土堆前。
眼看一切就緒,晏國務一聲令下:“準備行刑!”
罪惡多端的劊子手帥保云殺慣了人,對楊開慧這樣的女流絲毫不手軟,聽到命令后立即舉起了駁殼槍。
“砰……砰……”兩顆子彈擊中了楊開慧的背心,她應聲倒地,沒了動靜。邪惡的槍聲在識字嶺響起,幾只受驚的鳥兒發(fā)出一陣哀鳴,似乎也在為楊開慧的死表示憤怒……
帥保云低頭看了一眼楊開慧,面無表情把槍插回腰里,轉身離開。姚楚忠上前將楊開慧的繩子解開,一行人離開了識字嶺。
實際上,楊開慧并沒有犧牲,兩槍都沒有打中要害。昏迷了一段時間后,她醒了過來。懷著求生的渴望,懷著對毛主席、三個兒子的思念,她雙手不停往前爬。
她雖沒有立刻喪命,卻也身受重傷。楊開慧趴在荒草地上,雙手深深抓進地里,慢慢往前爬。她用盡全身的力氣往前爬,每向前爬一點點距離,身后就留下了大片的血跡……
錐心的痛苦讓楊開慧的雙手深深抓進土里,地上留下了兩個大坑,就連嘴里都吃進了泥土。重傷的她并沒有太多力氣,爬了一會后,她又暈了過去。
特務連執(zhí)行完槍決后,立刻去向何鍵復命。狡猾多疑的何鍵并不放心,又派人去刑場查看,結果發(fā)現(xiàn)楊開慧似乎還有氣。
從刑場回來后,參與行刑的人中午好好犒勞了一頓,剛吃完飯,一群人還在歇息。突然有人來到了特務連,向晏國務報告:“上面來了命令,說上午槍決的那個女人還沒死?!?/p>
晏國務一聽就罵道:“帥保云那小子開的什么槍!”
隨后他走出房門,找到姚楚忠:“再去一趟刑場,聽說上午那女人還沒死,你去補一槍!”
姚楚忠又來到了識字嶺,眼前的一幕讓他觸目驚心、畢生難忘。楊開慧的身后滿是血跡,身前用手抓出了兩個大坑……
姚楚忠沒有心軟,隨即掏出駁殼槍,對著楊開慧就是一槍,確定她沒了呼吸后,這才離開了刑場。
楊開慧身中三槍,因為姚楚忠的最后一槍,她永遠閉上了雙眼,年僅29歲。
姚楚忠坦白的情況,讓審問的人大吃一驚,他們立即上報,并最終報告到了毛主席那里。毛主席得知愛妻經歷了如此殘忍的處決,眼眶濕熱,淚水不自覺流了下來……
1974年,姚楚忠以反革命殺人罪被判處死刑。當年槍決楊開慧的劊子手,終究得到了應有的懲罰!
楊開慧是革命戰(zhàn)士,同樣也是三個孩子的母親。行刑前,她舍得離開心愛的孩子嗎?難道她不知道孩子離不開母親嗎?難道她不知道只要妥協(xié),登報和毛主席脫離關系,就能換來自由嗎?
她都知道!
可她沒有這樣做,是什么讓她無所畏懼、視死如歸?
圖 | 楊開慧
是遠大的理想、堅定的信仰和忠貞的愛情!
楊開慧,這位中國革命史上偉大的女戰(zhàn)士,以她英勇無畏的舉動贏得了世人的尊敬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