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幸運被婚鬧,始作俑者萬傳家的確是最讓人討厭的,但更讓人生氣的是何幸運的男友大勛。
劇作開播后,因為婚鬧的話題引起了廣泛討論,而“大勛渣男”的詞條也迅速登上熱搜,顯然對于大勛面對女友被人欺負后做出的連鎖反應,大部分人都覺得不應該。
何幸運在與男友通電話時被突然出現(xiàn)在身后的萬傳家侵犯,鏡頭中已經(jīng)出現(xiàn)了把手伸進何幸運衣服里的畫面,這已經(jīng)不是村民口中家家戶戶都會有的喜鬧,而是猥褻行為。
由于電話沒有掛斷就被萬傳家搶走扔在一旁,何幸運的男友大勛全程都聽到了女友的呼救,以及這些混蛋的聲音。
換做是一個有正確是非觀的好男人,自然著急得不行,更不會將問題歸結到女友的身上,趕不到現(xiàn)場也會第一時間安慰她,疏解她的情緒,。
但沒想到何幸運在沒緩過勁兒的情況下先給大勛打了電話,對方卻在電話那頭沉默,還把電話掛斷了,單單是從這一點幾乎已經(jīng)可以斷定只聞其名未見其人的大勛不是什么好男人。
之后大勛的種種行徑更是讓人下頭,想必大家對他的討厭指數(shù)也因為幾句話就直線飆升。
渣男行徑一:不安慰反加注受害者有罪論。從何幸運被婚鬧后的狀態(tài)來看,即便是姐姐出現(xiàn)救了她,也依然是失魂落魄,對于一個剛剛大學畢業(yè)的女孩來說,這樣野蠻的行徑完全在她的認知之外。
可想而知這件事情對她造成的傷害有多么大,大勛給何幸運打電話時一句安慰的話都沒有,而是質問何幸運,為什么他們不鬧別人,只鬧了你?
此話一出就足以讓人氣血翻涌,這種受害者有罪論在現(xiàn)實生活中也是十分常見的,不少人對女性受害者都會提出類似的疑問,比如從受害者的身上找穿著是不是暴露的原因,就連拒絕的語氣也能拿來做文章。
拒絕的過于肯定會被認為是挑釁,拒絕得不夠肯定又被說成是欲拒還迎。大勛的這種思想,無論何幸運遭受何等程度的猥褻,他都會認為一定是何幸運有什么問題,才會成為被婚鬧的那一個。
但實際上就是萬傳家有預謀的想要借婚鬧之名耍流氓,何幸運本就什么都沒做,很有可能只是因為漂亮。
渣男行徑二:刨根問底,揭何幸運傷疤。從劇中能夠明顯地看出何幸運的脖子上已經(jīng)被搓得通紅,因為在經(jīng)歷過這件事之后,何幸運覺得自己的身上一直有股難聞的味道,拼了命的洗澡。
可見這件事情對她造成了身體和心靈上的雙重傷害,何幸福的出現(xiàn)甚至都有可能讓何幸運想起婚禮當天發(fā)生的事。在這樣的情況下,大勛打來電話刨根問底,非要知道何幸運究竟被摸了哪里?
這無疑是再次揭開了何幸運的傷疤,讓何幸運親口說出具體被摸了哪里,這簡直就是扎她的心,原本何幸運想都不愿意想,大勛的一再逼問,只能是讓她不停的回想起這段不好的經(jīng)歷。
渣男行徑三:不坦蕩的分手,讓媽媽做中間人。大勛沒有問出自己想要的答案,直接選擇了分手,但令人惡心的是,就連分手都不坦蕩,還要讓自己的媽媽做中間人。
明明是自己因為接受不了何幸運被婚鬧想要分手,卻還要在最后偽裝出一副不忍心傷害何幸運的深情模樣,屬實是極品渣男。這么做的目的對于大勛這樣的渣男來說,也無非是給自己以后留了條后路,萬一找不到其他人,還能回頭。
何幸運想要讓大勛接電話不過是最后的掙扎,大勛的態(tài)度沒那么直白,但何幸運也不傻,她既委屈又不忿,卻也無法不接受這一事實。
通過這三大渣男行徑就能看得出來,大勛最在意的實際上是自己的面子,只要他不說別人就不會知道,但大勛還是選擇了分手,他說服不了自己放下面子。
何幸運最在意的是自己的農村出身,在姐姐的婚禮上她就多次表達出了對農村人的不喜歡,先是看不上自己的姐夫,認為姐姐嫁給了他是在委屈自己,又提到過去一起玩的小伙伴已經(jīng)沒有了共同語言。
明明就是農村人,卻非要證明自己與農村人不一樣,可見何幸運骨子里對自己農村出身的自卑,在姐姐的面前都展露出這樣的情緒,何況是在其他人的面前,這種行為不是將自己與農村人隔絕開來,而是傳遞著自己也看不起自己的信息。
對于大勛來說,何幸運的農村出身到底有沒有那么重要?實際上大勛與何幸運在一起時明顯已經(jīng)知道了她是農村人,并沒有因此與何幸運分開,顯然是能夠接受這一點的。
而讓自己的媽媽對何幸運提出分手,則是已經(jīng)將兩人的關系告知了父母,大勛的媽媽沒有反對,包括最后說出兩人分手的理由,也并沒有刻意的去強調他她是農村人。
被分手之后的何幸運,還始終認為大勛和他的家人是城里人,他們本就是枝頭上的鳳凰,自己怎么也不可能比得過他們,但從何幸運拼了命的想做城里人,以及大勛和他家人的態(tài)度來看,何幸運或許到死都不懂,大勛厭惡她的真實原因有多現(xiàn)實。
農村出身不是最緊要的,最關鍵的是大勛覺得何幸運被摸了,盡管沒有直說,但言外之意就是說何幸運臟了,而大勛的媽媽提到自己家里有很多的親戚,如果他們知道了這件事不好,也是怕會沒有面子。
可見對于大勛來說,他作為一個男人的面子很重要,可以讓他因此而忽略正處于極度悲痛情緒中的女友也要分手,這背后反映的是大勛這樣的渣男對另一半的絕對占有欲,早早的就立起一個極端的貞潔牌坊。
即便自己的女友是受害方,他也可以做到不關心,只知道自己立的貞潔牌坊倒了。對于何幸運來說分手的痛苦是暫時的,大勛這樣的渣男當真要不得。